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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窗,在玻璃窗内,一个一身红衣黑裤的男子正在拿着一把手术刀向着那个躺在地下的年轻男人的头部划圈。那躺着的男人大概20多岁,一张脸苍白如纸,但他的嘴唇却是相当的红润,宛如女子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那站着的男子拿起刀从从那男人的(躺着的男子。)额头的眉心上方开始划,一直从后方划回原点(开头眉心处。)。当他划好后,他的头部眉心处已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血痕,但那血痕却并没有滴出血液。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站着的男子用那十只白皙的手指抠着那躺着的男子的划痕处。像抱紧一样东西似的紧紧的抓住,慢慢地,带着点抖动性的将那个躺着的男子连皮带肉的头骨盖从眉心划痕的地方一点点的拉出来。当那个连皮带肉的头骨盖混合着液体被拉出后,一个灰色的脑子呈现眼前。
站在窗外的阳越晨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吓得浑身如同闹起了地震。特别是看着那带着血液的灰色脑子他的胃就一阵翻滚,险些就要当场吐出来。他的眼瞪得像龙眼那般大,在他那颤抖的地震中仿佛又像那沸滚的湖水。#_#
他猛地扭向左边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他一转身,他的手恰好打到那棵滕蔓的叶子上,而那叶子上的那颗散发着金光的心脏果实也被他那一拍打上了空中。恰巧他刚一跑那果实刚好落入了他的嘴里。’咕!’的一声,他竟然硬生生地将那果实吞进肚子里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温热的感觉在他的肚子里慢慢蒸腾,他感到很不可思议,但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他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否责后果无法预料。
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向着右边的方向跑去,在奔跑中他的鞋子与地面交响起一阵’嗒!嗒!’地踏步声。
玻璃窗内,那个穿着红衣黑裤的男子放下它刚拉出的还连着皮肉的头骨盖慢慢地站起身。在白炽灯的灯光下他转身望着样越晨跑去的方向,一张老如五六十岁的老脸阴阴邪邪的笑着。他的头发有些稍长,他的右眼处有一条竖下的红斑贯穿上下两眼皮。他睁着那摄人幽邃的眼睛就仿佛是一个红衣古梦魔鬼正在看着一个猎物走向他的圈套。
阳越晨向着右方的通道紧张的跑着,他的鞋与地面此刻来了个猛烈接触。’嗒!嗒!嗒!’地就像敲鼓一样。而此刻偌大的公寓楼房内也响起了一声声’嘟~嘟~’地响声。紧随着又是一片哗然的怒哄声“嗷~~是谁,是谁进了公寓,是谁~……”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怒哄就像是怪兽一般可怕。阳越晨听着这样可怕的声音他的脚也在使劲的加快,仿佛就要使出自己全部吃奶的力气。
但也是因为他跑得太快,太急。以至于在通道拐弯处他差点撞到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