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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二人听他这么一说,均想:“有这么一个小孩日夜帮我斟茶倒水,铺床叠被,这等好事,可遇不可求。”,又见他傻乎乎的,颇和自己性子,心下一喜,有意收他为徒,想到这里,面露喜色。不意,两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一皱,说道:“小孩,你先在这儿待着,我们哥俩去那边商量一下。”
两人走了十余歩,轻声嘀咕道:“兄弟,我觉得收这个徒儿,有些欠缺妥当。”
忽啧啧点头,叹道:“不错啊大哥,小弟抽空想了一想,老娘向来只呼我们贼小子长,贼小子短,叫得难听之极,我起初还颇有微词,直到现在我才直到原由啦。你说我们兄弟两人本来好好的。受了他的恩惠,给他尊尊敬敬的叫了一声老前辈,咱俩一高兴,便倒了大霉,要去管那事儿。”
倏若有所思的说道:“对极,对极,为了他的一句谢谢,竟然要我们去拔树,哥哥现在手臂还酸痛得紧呢。”
忽摇头叹道:“之前的也就罢了,为了给他抱一个鬼脸之仇,咱哥俩老命都差点没啦。”
倏愁着个脸,道:“他现在要拜我们为师,也不知咱哥们会遭什么报应。”
忽点了点头,满是忧愁的叹了口气,道:“老娘之前这么辱骂我们,原来深具苦心,用心良苦啦,这么徒儿对我们太过谦虚礼貌,这可是祸源深厚,厄果绝大,万万收他不得。”
倏、忽心意已定,二人转过身子,笑嘻嘻的说道:“小孩,我们哥俩自小漂泊山野,两个人也习惯了。你这么小,还是去你娘亲那里为妙。”
忽道:“是啊,是啊,现在天色不早,还是赶快回去吧。”
季羲起初远远望着两人的背影,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心中大是担忧,生怕不收他为徒,他是一小孩心性,哪知两人这一番话,乃是婉言拒绝。这时看到两人笑语温言,一改平素模样,以为是有心试探自己是否诚心。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讨师父欢心,心一动念,跪在地方,就是一阵磕头。
倏、忽见到,猛一惊,均想:“不得了啦,不得了啦,他这一磕头,我们哥俩不知要遭什么惨恶的劫数。”,两人大惊失色,齐齐拜倒在地,也是一阵磕头,口中兀自说道:“这位小爷,我们哥俩受不起啊。”
忽见到地上一片鲜红,惊道:“大哥,你额头上流血啦。”
倏一听,摸了摸额头,不知是因为自己惶恐时用力过大,蹭破了头皮,只道是季羲的缘故。心中焦急万分,懊悔万分,俯下身子又拜了两拜,苦声大叫道:“兄弟,我们这么快便遭报应啦。”,这时再见到季羲,简直如遇到凶神恶煞一般,携着忽的手,拔腿便跑。
季羲一愣,不知为何师父要给自己下跪,更不知他们转身就要走。他迈腿紧追,在山野中,呼唤着:“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