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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河心中不忿,却只能默默向右移了几步,毕竟他这种小官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许氏心凉了半截,暗骂嫁了个窝囊废。
情急之下指了指谷见月,“我是她的嫡母,她是摄政王的准王妃,眼下就要完婚了,你休要无理。”
一听摄政王,那衙役立马换了脸色,点头哈腰恭敬起来。
“既是摄政王的亲眷,那……”
谷见月厉声抢白:“那必定不能只靠一面之词,还得有证有据才好!”
谷河见女儿肯出手相助,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不是她搞鬼。
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
谷见月垂眸轻笑,轻轻拍了拍父亲的手臂,柔声道:“毕竟是一家人,我相信大娘子虽然与那几位官眷不睦,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下毒。”
不睦?许氏眼皮一跳,顿觉不妙,“我们什么时候不睦了?你可闭嘴吧!”
谷见月不怒反笑,“干脆把这屋里头所有与头发有关的物件、香料、护发油都拿了去,好好查验一番!”
“不行!”许氏惊呼!
闻言,衙役们转眸看向谷见月,“您看……这小的是搜还是不搜啊?”
谷河心头一紧,拉了拉女儿的衣袖,使劲儿对女儿使眼色,谷见月微微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不行?”谷见月冷眼一扫,“大娘子糊涂!问心无愧就该坦荡配合,否则倒显得做贼心虚了。”
做贼二字语气尤为强调,衙役们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惯了宅门女人的暗斗,自然猜到了这位准王妃的心思,着手开始搜查起来。
谷见月末了又补了一句:“劳烦衙役大哥,再去府库那边拿点新买的同款物件,难保是这些个头油香料什么的买进来就有问题,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谷河面色煞白,下意识地往那张摆满护发油的桌子看了一眼,方才大女儿还拿着护发油往地上砸,此事蹊跷……
与此同时,许氏心头亦是一阵狂跳,护发油……怎么会这么巧?
她刚把府里的存货全拿了来,恰好此时就查出女儿的头发有毒……她越想越觉不对,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后面主导着一切。
不一会儿衙役们就搜出许多东西,还连带着将哭哭啼啼的谷见雪拉了出来。
许氏一见谷见雪被拉扯进来,立马跪地求饶:“衙役小哥,我女儿她不知情,是我偷偷卖的头发,你放了她!我跟你们走!”
“是啊!别吓着孩子!都是她娘干的糊涂事儿!”
谷河也紧张起来,转而看向谷见月:“你说句话啊!”
“她可是冥妃娘娘,万万别伤着她!”
谷见月似笑非笑地走上前去,将谷见雪从那几个衙役手中拖开,“取她一缕头发去查验即可。”
许氏松了口气,哭的泪人一般被带了去。
忙活了一整夜,回到小荷园谷见月只想美美地睡一觉,毕竟明日她便要出手将许氏罪名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