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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可还都在?”
“宫中暗卫五人,其余的分散于坊间。还有两人在那阉人手下卧底,倒还安全。”
姜婍筠深深闭目,又缓缓睁开双眼:“我想快些解决那阉人。”
暗罗思忖片刻,然后道:“连皇上都无法撼动那狗官,要拿下他绝非易事。”
“若在朝堂之上讨伐他,需出师有名,棘手的是他党羽众多,几次较量下,我难动他分毫,他却每每将我险些逼到绝境,该如何动手!”
暗罗出声:“属下发现,那厮练就了一种避毒的功夫,百毒不侵,就算下毒恐怕也是无用。”
“他竟不怕毒?!”难怪多次暗杀都是以失败告终。
嫁祸、陷阱、挑拨……皆不能动他分毫。
双方结果虽皆是不分胜负,可她隐隐感觉对方像是在耍着她玩,吊着她走,图个乐子。
若真如此,那这境况实在太令人绝望。
细嫩纤指撕弄着裙角,心中愁恼、烦闷,不知该如何是好。
仇人就在眼前,她却无能为力。
姜婍筠轻叹:“看来只得真刀真枪了,而这法子最是不易,他武功天下第一,而我们又对其功体所知甚少。”
暗罗也为此发愁,“哎,也难怪这人如此嚣张。若有什么无色无味难以察觉的药,还能让他无法排出,我就天天放到他碗里,吃死他。”
姜婍筠一听,瞬间想到一法。
“我有一法,也许可行。”
说罢,与暗罗细论一番……
四合已入夜,金玉楼阁内,笙歌不断。
那权倾天下、拥兵自重的顾寒绝坐卧于正席,慵懒的举杯,接受朝臣宾客的敬酒。
他眸子却时不时瞟向屋顶,直至叹了口气,然后浅笑道:“屋顶的客人,何不下来共饮一杯?”
宴乐戛然而止,众人一头雾水,未待反应过来,一道银光直袭顾寒绝。
正席上的人依旧慵懒之姿,未有出手的趋势,已有暗卫为他接下这致命一击。
此间桌椅早已散乱,倒的倒、歪的歪,杯盏、佳肴……狼藉一片。
而宾客早已没了影,只有椅塌上的人安然不动,欣赏眼前刀光剑影。
十来个黑衣人皆为高手,战势胶着。
顾寒绝发现敌人下了血本,竟可牵制他手下精锐。
他悠悠地“哎”了一声,拍案而起,倏忽间,天昏地暗……
热闹非凡的街道突然间混乱不堪,东厂倾巢而出,要一举拿下行刺并肩王的逃窜之人。
案发现场,除顾寒绝竟无一人,他刚刚出手打破胶着局势,瞬时击退众黑衣高手。
连屋顶的姜婍筠都不由得惊叹,此人武功竟高到如此程度。
“几位阁下,好一招调虎离山,既引开了他们,不如现身,同饮一杯。”星眸未抬就已知她们所在位置。
话音刚落,已有四人站至殿内,除姜婍筠,还有她带来的暗罗、暗霄、暗绝。
这绝美之人乃是生杀予夺的并肩王、残暴弑杀的东厂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