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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炮走后,我一下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住扶手,心跳开始加快,四肢开始发汗,牙齿不住打战,眼前都是鼠王闻汽油瓶的美妙画面。
大概过了二百多年,就在我快要啃了椅子的时候,李小炮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包TNT:我找了,没有你的小蓝瓶,问值班护士,说打开闻到是汽油,怕出问题,直接给扔了。
我只感觉马景涛附体,屁股下的椅子“唰”地一下就飞了出去,直接砸到了正面壁思过的大灯后背上。随后马景涛控制着我的身体,把旁边的窗户用拳头打碎,把打牌的桌子扔到护士站的屋里上,把上来劝阻的武圣给咬了一口…………
迷糊中,我听到了一句“快喊熊大熊二”,就看到那俩大家伙带着绳子就来了。他们两人费了半天劲把我按倒,绑住了双手双腿,但马景涛并不老实,他张开大嘴又咬住了熊二的屁股,熊二叫的就像歌星真唱似的。
然后我就被更多的男护工抬到一个屋里,需要强调的是,在我被两个带电线的黑板擦拍到脑门之前,熊二的屁股始终在我嘴里,哦不,是马景涛的嘴里。
醒来时候是在一张床上,我的四肢依旧被固定在那里,脑袋像是被疯驴踢了八百多下,疼痛异常,整个身体,包括舌头在内都是麻酥酥的感觉。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张俏丽的脸,她见我醒来,笑了:醒啦,你会难受一小阵,很快就会好的。
我努力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徒劳的,便问她:你是谁,我怎么回事?
那女孩怔了一下,旁边的一个败顶到只剩两缕头发的中年男人随口道:没事,一会就想起来了,都这样。
女孩点头说:看他思维清晰,算是正常,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人。
败顶男人嘿嘿笑了:只要进来的,就有病。
女孩凝眉:他不是因为得罪领导,又把拘留所给惹的一团乱,才被送进来的么?
败顶男人笑的更欢了:小李,你还是太天真啊。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只要进来,就是精神病,就算临时不是,将来总会是的。这帮人不能让他们出去,出去就是祸害啊,一点用没有,不惹大事就算烧高香了。
女孩说:那可不一定,他们也是有自己特长的。
白丁男人大笑:哈哈哈,他们的特长就是创造麻烦。
小炮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但我记住了败顶男人的话,他说我们是祸害、废柴。
我想起李小炮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他们给我松了绑,喝了水,我不确定他们在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有没有打针输液,但我真的想睡觉。
再次醒来,是在问诊室了,我坐在一张黑色的椅子上,对面是他们口中的“二踢脚”,吴相忘医生。我终于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TM被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