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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她嗤笑一声,茶水在舌尖滚了两遭,“行啊。”
不就是给宋楚怡铺路吗,也要看受不受得住这泼天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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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宜刚进茶馆,就迎面跟时廷之撞上。
巧合的过分。
男人脸色始终淡漠,视线薄凉的从她脸上扫过,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惊艳。
与往常从不打扮的贤妻良母型相比,姜时宜今天一身黑丝绒及膝裙,唇红齿白,明眸长睫,比在婚姻中的仍和一刻都要吸引人。
浑身由内而外的透着优雅知性,漂亮的不可方物。
时廷之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转而像是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移开视线,却在即将擦身而过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
“嘴上说着离婚,私下扒我的行程,这就是你的骨气?”
仔细听能发现这音调里透着一丝快意。
闹脾气而已,只要能认识到错误,他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何况以她的家境,不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姜时宜有些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她后退一步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声音里透着几分讽刺:“几天不见就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毛病?”
时廷之脸色变了变,“我已经一再容忍的你胡闹,你也不是三岁小孩,也该知道适可而止。”
“你从毕业后就跟我结婚到现在就一直是家庭主妇,这么多年不曾进入过社会,没了时家给你兜底,你以为你能活得下去?”
姜时宜被“家庭主妇”四个字刺的心口泛疼。
是啊。
她就是蠢到觉得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迟早会回头看她一眼。
可到头来,在他心里,她跟家政阿姨也没什么区别。
她当初是怎么能看上这种劣质男人?
姜时宜懒得跟他纠缠,“那就离婚,我给你的小情人让位,你总不愿意她一直跟你玩地下情吧?”
时廷之原本的怒意瞬间凝固了大半,糟糕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女人闹半天居然是在吃醋。
他朝着姜时宜贴近两步,“你之前发的疯我都可以不计较,你跟我回去,跟妈解释清楚那件事,至于我跟她——”
“解释什么?”
姜时宜嗤笑,眼底透着捉摸不清的寒凉,“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就别再搞讳疾忌医这一套了,我怕你过两年连硬起来都是问题。”
说到后面两句,她特意拔高了声音,引得周围人纷纷看过来。
不顾脸色瞬间黑成煤炭的时廷之,姜时宜毫不犹豫的进了电梯。
想到他今天的状态,她打开手机在那个公众号后台又追加了两句。
踩着时间到包厢。
姜时宜有些抱歉,“您就是对接的李总监吗?我刚刚遇到疯狗耽误了点时间,不好意思。”
坐在软椅上的秦墨音收起手机轻轻一笑,起身抬眸:“不碍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