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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他慌忙着无奈说道:“二位,千万别打脸,兄弟我还得靠这张脸哄女人呢,我求求你们了。”
‘砰砰砰’
没有人在意何必的话语,一人一拳,狠狠打在何必那张英俊的脸上,紧接着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让你小子不尊敬你哥,呵呵。”
“他娘的小兔崽子。”
“敢骂老娘太监,真是活腻了,哈哈。”
……
“这就把刚才的事忘记了?这也能闹起来?也能乐起来?”
宁折在隔壁的墙后,听着几人嘻嘻哈哈,闹闹腾腾,心中蓦然间涌起一丝别样的情绪。
或者说更多的是羡慕吧,未婚妻都赌输了,还能笑得出来?
宁折自问,自己绝对无法做到。
实际上自那年春天,丹田被毁以来,宁折何曾见过如何场面,更不用说经历过此事,便想象着自己身边,围绕着这么一群朋友,便是奢侈了。
从一开始,他自大山里逃命而来,便生活在阿谀奉承之言中。
而后,他则成日生活嘲笑与讥讽的狂风大浪中,他也想象过自己有这么几个一起瞎折腾的兄弟朋友,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呢。
可惜没有,宁折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时间竟有些想要加入到这个团体之中,有着那么几个不着调的兄弟,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脑海中正思索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却又响起何必哎呦的声音:“我说二位大哥,你们能不能别老欺负我啊,就算老欺负我,下手也轻点啊!他奶奶滴。”
“怎么着?莫非你还嫌挨揍挨的不够?”两道声音如同利箭般,刺在何必的心窝上。
“呃…好吧。”
何必无奈认怂,可当他伸手揉身体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当下脊背一挺,道:“哼,我是不会屈服的。”
何必的口气霎时间变的硬气起来,看着闻言举着拳头过来的二人,嘴角一抽,身子退了半步,连忙大声吼道:
“六湖,你可别忘了前两日的事情,在翠菊楼的后院,你跟一个男子……”
“住口!”
那种要命的声音,被叫做六湖之人不假思索的吼出来。
这位女子模样装扮的人,声音一响起,仿若阎王催命,尤其这般大声吼出来,就连时常混在一起的哥几个听来,都是有些心悸难受。
更何况第一次听的宁折了,他险些暴跳而起,狠狠揍一顿这人出口胸头恶气。
“哼,我偏要说,除非…”何必得意的目光自六湖身上,来到老高脸上:“除非你替我揍一顿老高,否则这个秘密所有人都会知道。”
“他娃儿的,你个小白脸,还想揍你哥我是吧,我们先揍你一……”
这个叫做老高的人,声音之粗狂,震的人耳膜欲裂。
可当他话还未说完的时候,一道结实的拳头,便落在了他的脑门上。
“高哥,这是何必逼的我,我只能这样。”六湖无奈的看着老高。